铂程斋--【浮世汇219】这个深度和广度,要比很多人想的还要严重

xilei 发布于 2020-9-3 10:05:00


【1】胃口好真是极大的罪恶

过两天是中元节,这几天从傍晚开始武汉的路边随处可见祭奠的人。
光是这几天遇到的,真的就是我长这么大从未见过的多,也是我来武汉这几年从未见过的多。
我住的小区里有一个长坡,昨天下午六点多出门的时候,就看到大家依次排开,一家挨着一家,没有隔很开,全是火光和烟灰。
今天下班看到一个妈妈和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应该是刚刚烧完纸,那个妈妈一言不发,小男孩也很乖,安安静静站那哀悼,从他们身旁走过步伐都沉重了很多。
晚上出来散步,绕着湖走一段就能闻到纸灰的味道
没人会把伤痛挂在嘴边,但悲伤还是会不经意的从角落里冒出头来,看到他们就还是会很难过啊~

 

【2】雷尼尔雪山2020

这个深度和广度,要比很多人想的还要严重。
最近在机场又抓了几个。有人发帖说因为青千经费被砍没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工业界。

--------转载------------
发信人: Aijam2020 (aijam), 信区: Faculty

标 题: 匿名发帖,曾经青千被NIH抹去R01

发信站: BBS 未名空间站 (Mon Aug 31 00:27:19 2020, 美东)

几年前做博后时候跟着国内一学校报了青千,那时候美国offer还没着落,实实在在的
想回国发展。那会美国这边也没谁对qr计划有啥敏感的,系里面领导甚至是鼓励申请,觉得是个不错的机会。在拿到青千录取同时拿到了美国这边某校的TT AP位置。

没啥犹豫的就接受了这边的offer,同时据了国内学校的offer. 没有兼职也没有拿一分钱。青千的钱一分没要。

话说这边tt ap位置开始后,一开始一切正常,拿到了一些小grant. 在16年第一次开始做progressive report时候突然收到NIH询问,“有没有与中国qrjh有牵连”。 当时心里大惊,琢磨难道传说中的抓qr轮到我头上啦?不可能吧。立马与program officer电话约谈,回答安慰说这是个标准问题而已,凡是汇报有中国合作的都会被问。老老实实disclose即可。不会有啥事情的。心惊肉跳之余仍然十分重视,约了系主任和学院学术副院长,老老实实得解释了自己在入职前曾经申请并获得青千的事情,并解释了青千与兼职大千的不同。系主任和副院长都表示理解支持,觉得NIH大惊小怪。帮我润色了回复信,发回给NIH后钱还是照样发下来了,随后几年的progressi report都类似,年年汇报解释中国合作,但经费无恙。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17年申请到了第一笔R01, 19年照旧到 progressive report的时候,按照惯例汇报了与国内的合作,因为有两篇与国内合作者的共同通讯文章。但都是生医基础研究文章,甚至连肿瘤,生化都沾不上边。结果NIH回复说解释不够满意,要求进一步解释为啥会是共同通讯文章。再次仔细回复解释,同时所有email都cc了院系领导。
从去年2月开始以后,R01状态就陷入pending,钱一直没发下来。中间每个月都会通过学校grant office发信询问,回复都是他们也不知道进展如何。与NIH电话答复同样。没人能给出任何解释。7月份时候,突然来了一封通知,同样没有任何解释要求把我的R01转给系里面别的PI。 回信argue要求解释,不回复,维持原来决定。无奈之下,把grant转给了一个关系不错的同事。同时把手下的学生也转了过去,由这个grant支持但是仍然在我
手下干活。靠着剩下的一点启动和之前的小grant勉强维持实验室运行。

与同事反复琢磨,被处理的原因很可能是NIH分不清青千和大千的区别,反正一律当qr处理。另外,国内共同通讯作者的单位是在实体名单上的。

不幸中的万幸是,系里面和学院自始自终都站在我的一边,系tenure committee在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情况下仍然给了我tenure. 好歹拿到了副教授的头衔。但显然在美国的funding 前途已经基本无望。

在与很多中国PI联络中发现,我的情形不是个例,实际上新闻里报道的中国PI被处理的只是很小一部分。绝大部分都是被秘密处理,或者抹去R01,或者建议辞退。至少直接认识7个资深教授,全部R01都被抹去,或者转给同系其他同事。有两个认识的被辞退。

在今年,情形开始出现扩大化,另一位junior PI,连青千都不是,只是与国内有两篇共同通讯文章,本人并无双单位署名,grant依然被抹去一个。

目前打算,已经联系了国内单位准备明年归了。某新体制单位,工资高于美国,经费给了3个R01相当。除了小孩上学问题不满意,其他都还不错。不在这边折腾了。

我系主任和副院长直接说这就是针对华人的witch hunt行动。他们能力保我的tenure不受影响我已经非常感激。但对接下来几年的形势只能说更加不乐观。要么海龟,要么去别的国家,要么离开学术角。最好提前做好准备。

大家说了抹去R01的有:
施洋,袁钧瑛,付向东,熊跃
这些人是确实在国内大学有兼职的。

grantome搜索一下。
junying yuan的所有grant到今年4月份到期。
xiang-dong fu 所有grant到今年4月30号。
yue xiong还有个与别人一起的R01。
施洋已经离开哈佛去了剑桥。

Umichigan 的peter MA是材料大牛。全部R01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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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回复:

实验室收过5个CSC资助的J1访学和伊朗访学。
中期考核过后,被系里一tenured教授好心告知少收一点csc的学生
系主任也委婉地说你那么多自费访学,下次可以分他一个
可惜某人拎不清政治,继续收csc访问学生最后,NSF被迫转给外系一个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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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close丢了经费,不disclose估计要起诉了,郑颂国被起诉的原因是用NIH基金帮助中国发文章

 

 

【3】@Ent_evo

对卫生巾免税有利于消费者吗?

作为一个一般意义上的问题,回答是“不知道”。也许商家或者厂家会维持最终价格不变,把免税的收益全都自己吃掉。但我们不是生活在抽象的一般世界里,我们在现实中,额外信息是可以通过额外努力获得的——换句话说,就是做实证研究。

有一个现成的例子,回答是“有”,而且有利得出乎意料。

2005年新泽西州免除了卫生巾类用品的消费税。经济学家收集了从2004年到2006年期间新泽西州和附近其他州的购买数据,做了分析(doi:10.2139/ssrn.2999970)。

理论上讲,买卖双方里,谁面对税更加不灵活,谁就会承担更大比例的税负。在卫生巾的例子里,女性很难选择是否月经(停经手段有,但也不是0成本),而不用卫生用品在今天社会举步维艰,因此研究前的推测是消费者一方更不灵活,应该负担了绝大部分税负,所以免税的受益者也应该大部分是消费者,少部分是商家。

实际上,一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免除的消费税是6.9%,但消费者实际到手的价格却降低了7.3%,竟然超额完成任务。

卫生用品免税有两个目的,一是抽象的公平——对女性必需品征税几乎等于性别税,二是具体的公卫——保证低收入女性能得到卫生用品可以有效提升她们的健康状况和生活质量。那么,新泽西的免税有没有帮助到低收入女性呢?

结果,第二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如果把到手价格按照人群划分,那么在富人的卫生巾到手价格只降低了3.9%,基本上和商家对半分。然而穷人的到手价降低了足足12.4%,这已经不是超额完成任务的问题了,简直挥泪大甩卖。

到此为止都是好消息,免税的确实现了预想的目标,甚至是超额完成目标。但这个超额太奇怪了,为什么消费者省的钱还能比免税的额度更大呢?

放心,并不是因为她们出于某种原因买了更差的卫生巾。实际上她们买的卫生巾总体质量升级了3%。

论文认为,一个重要原因是穷人在减税后花了更多的时间寻找折扣机会,而富人花的时间更少了。比如,免税之后,穷人优惠劵使用率上升了5%,富人却下降了4%。

这样看来,超额的收益似乎是从零售商手里抠出来的,是零售商亏了——不过也不一定真亏,毕竟零售商可能因此吸引了更多客流。

(此外,寻找折扣机会需要付出时间成本,这些东西很难折算,实际上穷人获益的量应该比12.4%低。)

论文没有推测为什么穷人减税之后更努力找减价。也许确实有些人之前买不起而自我弃疗,减税后才开始努力买努力找折扣。

当然,新泽西的例子不能自动推广到世界上其他地方。税制不同,经济水平不同,消费习惯不同。这个案例不是实锤,只是支持性证据。

但这案例告诉我们,现实充满意外,只有试过才知道。我理解反对方有很多看起来很自圆其说的道理,但咱不要对自己的扶手椅理论那么有自信,先一省一市试试看呗?试出来行就行,试出来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毕竟,那啥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

 

【4】日本人想的做的,好像一直跟我们不太一样。

 

【5】次回的厄运

镇反、反右、大饥荒、文革,你就算没在历史课本外的书上仔细读过,好歹也看眼维基百科,但你大概率不会,因为你对这片土地发生过的和正在发生的事其实没有好奇。你是没有困惑的一代。我也并不奇怪,为什么你一个21世纪出生的人会说出“怀念他”、“怀念那个年代”、“如果文革成功了就不会有这些”,但我也真的,只想咆哮。

 

【6】不要相信任何和你孩子在一起的人

 

【7】电影幕后故事  

国产电影的日文片名,都很霓虹~[并不简单]
过春天→穿越香港和大陆的少女
南方车站的聚会→野鹅湖之夜
地久天长→往日之歌
地球最后的夜晚→长途跋涉到这个夜晚的尽头
江湖儿女→回不去的两个人
妖猫传→空海 美丽王妃之谜
相爱相亲→妻子之爱,女儿之时
喜欢你→恋爱厨师的最强秘诀
一念无明→为了谁的日子

 

【8】米沃什后来回忆,为什么没有在苏联占领波兰的初期就马上离开。他说,身后总有一条长长的链条拖住了他。


“假设有个学者,在东欧的某个城市,拥有一个自己的实验室,而且他非常依恋自己的实验室。他会轻易地放弃这个实验室,还是宁可付出高昂的代价,只是为了不致丧失他生命中具有如此重大意义的东西?

对我来说,这个实验室就是我的母语。作为一个诗人,我只有在自己的国家才能拥有自己的读者群,只有在那里才能发表我的作品。”

我看了那些关于少数民族语言的讨论。局外人总是很容易低估语言的意义。对很多普通人来说,语言只是工具,有了它能更好地工作,没有的话,沉默地工作也依然可以混口饭吃。

但对另一些人来说,语言就是艺术生涯,脱离了母语,意味着无数创作、艺术表达,都会失去土壤与受众。

后来米沃什还是离开了波兰,“他知道,我害怕成为移民,害怕成为那种无人关注和空虚的人,这是每个流亡者都会遇到的问题。但他高估了我对文学生涯的依恋。”

为了自由,文学生涯都可以放弃。这一回答太过悲壮了。

文字摘自《被禁锢的头脑》

 

 

来源:新浪微博 由 喷嚏网 综合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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